
標題

標題
內容
第十屆廣東省魯迅文學藝術獎(文學類)獲獎作品推介(二):《童話之書》
更新時間:2018-05-23 來源:廣東文壇
●作者簡介
陳詩哥,2009年開始發表童話,曾獲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文學獎、《兒童文學》十大青年金作家、《兒童文學》金近獎、《兒童文學》擂臺賽銀獎、上海童書獎、深圳青年文學獎、深圳十大童書獎、深圳風尚人物獎、華語兒童文學獎、廣東魯迅文學藝術獎、廣東有為文學獎首屆“平湖杯”兒童文學獎金獎等,被評為第三屆廣東省中青年德藝雙馨作家。
本書以書國王子“童話之書”自述一生的口吻,敘述童話如何由童話作家寫出、由畫家配上插圖、由圖書制作人裝訂成書的過程,然后開始漫長的流浪之旅。“童話之書”輾轉很多人的手中,譬如哲學家米先生、憑借專注力躍上百米高臺的陶罐匠、即使成為海盜也不失美好品性的巴博薩、終日與《西游記》相伴卻又像孩子純凈頑皮的老小孩、把“替天行道”改為“保護孩子”的土匪首領、具有士大夫色彩的宋先生、自小飽讀童話最后卻否定童話的李紅旗以及一群因對童話的信靠而自封為“小國王”的孩子,因此發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本書借此追問童話是什么;為什么要相信童話;童話與孩子的關系;童話與精神情感的關系;童話的功能;童話與其他門類的異同,如童話與神話、童話與故事、童話與寓言、童話與哲學、童話與宗教等;而這本身又構成一個童話。本書呼喚0—99歲的大人和0—99歲的老人,重新成為0—99歲的孩子。本書的主題是:讀童話,可以重新成為一個孩子;重新成為一個孩子,意味著生命如節日般歸來。
●名家推薦
陳詩哥的出現,讓我們看到中國青年作家對童話的全新理解和詮釋,表現力讓人耳目一新,基于此,我提出童話堅挺!
?——高洪波(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
《童話之書》是一部少見的奇書,以一部長篇童話來詮釋童話理論,并在理論上有獨到見解,在創作上有所創新。這本書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陳詩哥在新一代兒童文學作家中的地位和影響。
——徐德霞(中國兒童文學研究會副會長、《兒童文學》前主編)
《童話之書》是陳詩哥為自己樹起的一面童話美學旗幟,也是當代青年童話作家充滿自信的創作宣言,它是如此別致而動人,其文本實驗的品質和濃郁的童話精神,讓該書光彩四溢,足以照亮9至99歲的孩子的心靈。
?——李東華(著名兒童文學作家、《人民文學》副主編)
●精華選讀
我去過一個國家,那里的人頭上都長著一朵花,有的是郁金香,有的是玫瑰,有的是紫羅蘭,有的是一朵不知名的野花。人們可以從他們頭上的花,來判斷每個人的性格。例如,一個人的頭上長著紫羅蘭,一般說明那個人是一個和善的人;如果一個人的頭上長著曇花,那就說明那個人是一個小氣鬼,只會孤芳自賞;如果一個人的頭上長著山茶花,那么,他會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品質,如果那人是一個男士,他可能就是一個隱士,如果那人是一個女士,那么她就是一個絕世美人;如果一個人的頭上長著不知名的野花,那就說明那個人比較有野趣,時常會讓人覺得驚奇;如果一個人的頭上長著霸王花,咳,那就說明她比較潑辣,如果你不小心招惹了她,你會倒很大的霉,可能會被吐一臉的口水,也可能會被揍一頓。
人們還喜歡用頭上的花朵來表達他們的意見。如果她喜歡你,頭上的花會特別美,特別香;如果她討厭你,那朵花就要收攏,發出難聞的氣味。而如果當她的那朵花發出辣椒的氣味,那大家就要小心些了。
如果他們打架,是絕對不可以拔對方頭上的花,原因你動動腦筋就知道了。如果他們受傷了,從頭上的花摘下一片花瓣,敷在傷口上可以止血化瘀。當他們去世的時候,那朵花就會枯萎。
我去過一個國家,是千馬之國,人們騎著各種各樣的馬,例如白馬、黑馬、野馬、神馬、汗血寶馬,人們即使坐在桌子邊吃飯的時候、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上廁所的時候,都離不開馬,他們放任思緒,天馬行空。在那里我試過好多次天馬行空,果真瞬息之間就奔出好遠好遠。而剛剛出生的孩子,騎真馬可能會有些危險,他們就騎木馬;當他們長大一些的時候,人們就為他們舉辦各種各樣的馬戲團。
我去過一個國家,人們喜歡在地里種馬鈴薯。那不是一般的馬鈴薯,而是那種巨大的馬鈴薯,就像一座房子那么大。所以,人們干脆把它挖空,變成了一座馬鈴薯房子,搬進去住,還冬暖夏涼呢。他們在里面一邊住,一邊吃馬鈴薯,等到所有的馬鈴薯都吃完,他們就會把房子也吃掉。
我去過一個國家,那里的人們不吃飯不喝水,只需要聞一下食物的氣味,肚子就會飽飽的。如果有人在家里炒菜,那么,他家附近就會圍著很多人。那里的街上沒有飯館,因為老板沒法管住氣味往街上跑。他們說,吃飯喝水太麻煩啊,而呼吸一下清新空氣,有益身心健康。對此,我很認同。而且我相信有一天,他們會像鳥兒一樣飛起來的。
我去過一個國家,名字叫大耳朵國,就是說那里的人的耳朵長得非常非常大,能聽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所以,人們基本用眼神交流,或者筆談,以防秘密會泄露。這種風氣甚至蔓延到周邊的國家,因為那些國家的人們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大耳朵國的人聽到。
我以為,既然有大耳朵國,是不是也應該有千里目國呢?然而,我的主人和我在喜馬拉雅山上找了兩個月,什么都沒有找到,倒是意外地找到了雪人國。他們渾身上下長滿了白毛,不用穿衣服,指天畫地跟我們說了半天,但我們一句都沒聽懂,他們也為此感到失落。告別的時候,他們逐一跟我們擁抱,冷得我們不停地打冷顫。
……